哑,修长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她脖子前的护颈上:“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
镜流心中敲响了警钟。
这货早就练就了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全身上下脱个干净的招式。
“渊明!”
镜流挣扎起来:“门还没关!”
“叩——”
她话音未落,屋子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现在关上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丝笑意。
这人到底醉了没?
镜流咽了咽口水。
这样好像也不错……
不对不对!
她甩了甩头。
你变态么镜流?
镜流觉得自己的举动十分慌张——但是就是这样的慌张,逗笑了面前的男人。
“院门……”
镜流的声音小了很多。
“小白会关上的……”
男人笑着:“我教过它这样的本事。”
“渊明!”
镜流眼睛冒火:“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喝醉?!”
“我喝不喝醉重要么?”
渊明又靠近了一些:“阿流……”
他叫着镜流的名字,大手搭在护颈上,远看就像是掐着她的脖子。
护颈,衣服,臂甲,袖子。
然后是靴子和袜子。
镜流脸色通红。
内衣消失,一丝不挂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了一丝不安。
这种不安不来自于什么感情或者对方的离开。
而是被对方死死的占据着主导位置产生的生理性不安。
她不清楚渊明下一步会做什么。
火热的大手首先覆盖在肚子上。
镜流的眸子向上挪了挪。
两只手还被压在上面,她现在可谓是毫无抵抗之力。
面前的男人却勾起唇角,如同毒药一般的微笑映入她漂亮柔和的红眸。
镜流咽了咽口水。
她承认了。
毫无抵抗力。
就是一点都抗拒不了这样的渊明。
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沦陷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