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是我听错了么?”
后面负责报信的幽府武弁愣了片刻之后问了一声。
“你要是听错了……那我好像也听错了。”
“快点!你们谁都没听错!快啊!”
呼雷冲到几人面前,伸出双臂:“还愣着干嘛呢?我越狱了!快点把我抓回去!”
那双森冷的金眸在他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和当初的剑光不一样。
那剑光分为无数的碎片,让他在生死之间交加。
而幽囚狱里的七百年,无间剑树之刑无数次贯穿他的身躯。
但是那和这一次不一样。
没法反抗,绝对的压制,绝对的虐杀。
那家伙剥他的皮!连兴奋的情绪都没有!
他完全能接受被对方杀死,生杀不过是生存的权力和根本。
就像当初被镜流击倒,他不甘心,但是他佩服。
无与伦比的剑,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
但是现在这种碾压让他心神崩溃。
就像是伸手在折磨一只蚂蚁。
那男人不是想杀死他,只是想看他到底能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那种感觉他记忆犹新。
皮牢牢的和肉连在一起,根本不是手能撕下来的。
但是就是那样一只看起来不经战事的手,将他的皮撕裂,一点一点的用手指向后将他的皮撕开。
血液和难以形容的剧痛冲上了他的眼睛,他没法挣扎,因为刚才他的四肢也承受了同样的痛苦。
他只能抬起眼睛,却只对上那双森冷的金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男人抠出他的眼睛之后,又挖开了他的脑壳,伸手去搅动他的脑髓。
纯粹的恐惧,他没了反抗的意识。
那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对他存在的蔑视。
呼雷当时甚至觉得快点死也算是一种解脱。
呼雷咽了咽口水,将还未完全长出的双臂递到幽府武弁面前:“快啊!”
幽府武弁还未来得及反应。
下一秒,呼雷面前的几人就像是突然身体一软,径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