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任务上,确实没什么心思去了解蓝星的其他事情。
“是是。”他抱起胳膊,“我哪有你那么闲。”
“闲是一种本事,你看宇宙众生都被束缚在工作和金钱里面,能闲下来可是一种能力。”丹叶勾唇,又探头朝着场地看去,“不过,从哪边入场啊?”
“那边有一个门,看到没有?”应星指了指场地的边角,“从观众席的最下面也能下去的,都可以,或者你真的有能力的话从这里跳下去也可以。”
“我看已经来了很多人了。”丹叶四处张望着。
周围的观众席上已经站了很多人,看衣着不像是云骑军或者公司派来的人,穿的都是罗浮本地的百姓服饰。
“都是云骑军,或者公司派来的帮手,伪装成观众用以欺骗呼雷所用。”镜流摆摆手,“你往右看,站在那边的那个女人。”
丹叶朝着右边瞥了一眼。
不远处确实站着个女人,她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搭在栏杆上,看着空旷的场地,正与身边人说着什么。
“搭在栏杆上是为了如果真的有什么突发状况,她能直接跳下去,手掌和手指上都有老茧,说明长期使用阵刀这类的长柄兵器,常用的右腿置于后方,这都是准备的架势。”镜流朝着女人身后望了望,“但是没看到武器。”
“是么……”丹叶挑眉,“景元这是给呼雷弄了个好场地啊。”
“嗯,就等着他上来了。”
呼雷一定会上来的。
这里是他唯一能逃出去,或者谋划后续的地方。
当然了,如果呼雷心甘留下,或者随着幻胧逃出去成为所谓蟒古思的傀儡,他也可以不来,那样的话景元也就不会对呼雷有什么期待,可能马上呼雷就得死。
万事俱备,静待呼雷。
“娘子当初也是在这边夺得剑首的?”渊明看向镜流。
“嗯。”镜流点点头,“我是那一届的守备剑士嘛。”
“可惜啊,这一任演武仪典不决出剑首,没什么看头了。”应星摩挲着下巴,“上一任虽然也没有决出剑首,但是起码有看点。”
“嗯?”渊明挑眉,“上一任阿流不是成为剑首了吗?”
“不是,你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