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长的这么高……符玄暗自腹诽,仰头看着她,“司舵大人。”
“别拘谨。”天驰摆手,狐耳轻颤,“你来替月卦太卜送东西?”
“嗯。”符玄点点头,“这个。”
她将信封递给天驰,“罗浮附近航路上存在丰饶联军踪迹,这是太卜的占卜结果。”
“嗯,麻烦你了。”天驰点点头。
“哎!我想起你来了。”白珩一拍凳子,挪到符玄旁边,“你是那天跟景元元一起的那个小丫头!叫…叫……”
白珩拍了拍脑袋,怎么也想不起面前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符玄。”
“哦!对,符玄。”白珩点点头,大尾巴摇了摇,“原来你是太卜司的啊?”
符玄点点头,“昨天刚应聘。”
“刚应聘就能替月卦来送东西啦?”白珩眨眨眼,“你很厉害嘛。”
符玄笑笑。
其实跟白珩说什么都可以。
但是她突然想到两人现在还不熟,这里是天舶司,她尚且不确定白珩到底是个什么位置,贸然说什么也不太合适。
于是她笑而不语。
“跟景元在一起?”天驰挑眉,多看了符玄一眼,“这小姑娘?”
“当然了。”白珩点点头。
“哎呦……”
“你别多想哈。”白珩踢了她一脚,“人家小孩子出去玩玩不是很正常?”
“我就是想,景元还有时间闲玩?镜流不打死他?”
“哪有那么吓人,这种地狱教官的言论到底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
“将军那啊。”天驰眨眼。
白珩:……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以前景元逃避训练挨罚的时候镜流总给他开后门。
正常罚几万次挥剑,到景元就几千次。
然后腾骁每次来问的时候镜流都脸不红心不跳的朝着大数报。
久而久之,在腾骁心中确实会留下地狱教师这种印象。
那没办法了,这个观念一时半刻是扭曲不回来了,白珩无奈的向后一靠。
镜流流,不是我不想给你正名,但是印象实在是根深蒂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