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大脑先生,该归队了。”
景元瞥了她一眼,犹豫着伸出手——本来还担心自己站起来的力量把她拽倒,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刚才还被面前这个还没有自己肩膀高的小丫头拽着飞起来抡了一圈。
抡了一圈……景元觉得自己几百年之后可能都忘不掉。
他拽住符玄的小手站起身来。
好小的手,景元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而且好软。
景元茫然的眨眨眼。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符玄背过手。
“符玄,我有个问题。”
“问。”
“你这里。”景元指了指自己的眉心,“是不是有什么隐蔽装置之类的东西?我每次看着都感觉好奇怪。”
“奇怪?”符玄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额间的法眼。
她用面具遮挡住了,除了月卦以外的其他人应该都看不见才对。
“就是……”景元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就好像她眉心处有个黑洞,每次定睛去看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恍然的感觉,就像是魂魄被吸走了一样。
但是她的眉心明明什么都没有。
这不能怪景元乱看,毕竟社交礼仪就是在谈话的时候应该注视对方眉心的三角区,而不是去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但是每次往符玄眉心中间看的时候都会产生那种感觉。
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景元到底没忍住心里的疑问,还是问了出来。
符玄沉默了半晌,心中天人交战。
法眼是太卜的标志,展露出法眼就相当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问题是符玄还没想好身份暴露之后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
按照她的预想,丰饶联军攻打过来,自己解决掉倏忽,然后离去,将一切留给未来或者是可能出现的渊明——毕竟丹叶作为星神都会消失,她也就是比令使强点,根本没可能忤逆那样的力量。
而暴露身份之后难免要受到许多盘问,而如今的景元和未来的景元思维模式完全不同,未来的景元如果面对这种情况,他会问什么符玄猜都猜得出来,对上那样的景元,符玄可以袒露,因为那个景元思考的太宏观,很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