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每天都忙，也算是借机给自己放个假。”景元不知从哪掏出一长串清单，仔细地用手指点着，“我看看哈，喜糖，小零食，瓜果桂圆……为啥要买这些？”
“大枣，花生，桂圆，莲子，‘早生贵子’地谐音。”渊明解释道。
“还有这说道？”
“当然有啊，当时白珩和应星结婚的时候不是也有么。”渊明轻笑，“没仔细观察吧？”
“确实没。”景元诚实地挠挠头，“每桌都要有吗？”
“好像是的吧？”其实渊明也没仔细观察，他本身对小零食之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加上他结婚的时候这些事都被停云安排好了，他没仔细观察过。
“师公，您这不也没好好观察过么。”景元看他的目光充斥着莫名的鄙视。
“……这得怪你师父。”渊明秉持着“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的策略奋力辩驳，“当时看呆了，就顾着注意她了我就没去仔细观察，要换成以前，桌子上有多少花生我都给你说出来。”
“师公，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辉煌时刻谁都有。”景元拍了拍渊明的肩膀，“别拿一刻当永久。”
渊明的表情扭曲，如同丹枫常做出的那个老人看手机的表情，“你在哪学的？”
“哈哈，近来闲时在罗浮杂俎上看到不少年轻人都在重复这句话，觉得有意思，便学来了。”景元笑着，“难道不好玩吗？”
“……可能是我的笑点太高了。”渊明摩挲着下巴，“智商高的人通常笑点都比较高，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吧？”
“……你怎么不笑？我说的也是句笑话啊。”他又挠挠头，看着景元问道，“难道不好笑吗？”
景元：……
在他讲笑话的间隙快速的反击来一个笑话。
“师公，不愧是你。”景元竖起大拇指，“放弃吧，你一点讲笑话的天赋都没有。”
“……切。”渊明撇嘴，“我看的时候明明挺好笑的啊。”
“你还看了什么？”
一提起这个渊明可就来劲了，他深吸一口气，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簧学考试之前不能读什么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