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星期日。”
“星期日？”白珩眨眨眼，“这不是那个什么康尼的家主吗？”
“匹诺康尼，你好歹把自己去过的地方记下来好不好？”
“哎呦，最近的事情太多，一下子有些记不清楚了嘛。”白珩摆摆手，扭头看向星期日。
星期日和过去完全不同。
当初在匹诺康尼见面的时候，星期日的身上颇有种神性的韵味——虽然很像是人类强装出理性，又或者是被秩序的光环同化，但是依旧距离平民很远。
如今倒是脚踏实地。
景元挑眉，“欢迎啊，想必这对于星期日先生来说，还是第一次。”
“是啊。”星期日颔首，露出笑容，“也是头一次和神明共处同一空间中。”
“挺好的。”丹叶拍拍桌子，“坐，正好我也听听那个什么斯的事情。”
“翁法罗斯……”景元揉了揉眉心。
他有的时候总是怀疑这几个人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人家刚说完名字，丹叶那边转头就给忘了。
“对对对，翁洛法司。”丹叶摆摆手，看向姬子，“你们下一站就定在翁法罗斯了？”
姬子看了黑天鹅一眼，笑道，“我们还在讨论。”
“三重命途交织……能被察觉到，说明这个地方至少出过三个令使…嗯。”丹叶歪头，“也一般。”
“对于你来说肯定一般。”渊明撑着脸，“那里有什么你们有用的东西？”
“对无名客来说，其实最有价值的就是未知的世界。”黑天鹅缓缓摇头，“但是对于我们忆者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美的记忆，哪怕只是未知的。”
“但说实话，你们收集的记忆，最终能有多少能被收集进浮黎的善见天？”丹叶向后一靠。
绝大多数不过是忆者的空忙碌，到最后他们收集的记忆不过就是空摆在那里。
黑天鹅面色一沉。
这句话真能让忆者破防。
这句话的扎心程度丝毫不亚于对着当初的镜流说“你这辈子都打不过倏忽了”。
百分百弱点击破。
破防大法。
“其实……”黑天鹅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