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伤残身体的人,本就不配入书院大门。”
秋景炎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这番话,也让其他学子们信服,纷纷点头。
“可苍生疾苦,你又可曾看到?”
白云飞反驳。
他一眼道出李修成名的诗作,自然是对他有所了解。
宫中,并非完全没有儒家的人,李修逃难至京,阴差阳错成了太监的事,也算不上多大的秘密。
再者说,圣人所言,乃是教人行孝,自爱。
若是一味地照本宣科,断章取义,那是在曲解圣人之意!
“白师兄,你何必袒护一个太……”
“聒噪!”
秋景炎还要辩驳,却被白云飞一声喝断,“言出法随”之下,似乎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秋景炎的嘴巴封住。
他张开了嘴巴,却没法发出丝毫的声音,气的脸色涨红,脑门显出青筋。
见到这一幕,李修不禁心里一乐。
前几日他前往翰林院报道,行事低调,也不想惹是生非。
但,翰林院大部分人明显看不起他这个“阉人”,那日只有张云锦一人接待了他,并帮他将名字登录在案。
余下以秋景炎为首的翰林院学士们,都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