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发生改变。”
长发男人愣了一下:“改变你难道还怕他出来炸掉匹诺康尼或横插一腿吗?”
“当然不,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他,他也没什么值得我在乎的,追求的东西不同,那注定是两条分岔的路,未来的改变与否从来不在我们,而是在他本身,他的存在即命运本身,无法忤逆,无法违抗。”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我让你仔细一点,只是希望那时会让他少失去些。”男人补充,“所以你只要多注意一些就好,他想要的,想不要的,那都是他的事,我们只是旁观者。”
“嗯,差不多明白了,你说话总是和迷思一样,神神秘秘的。”长发男人起身,把那杯茶喝的一干二净。
看着他起身推开门走出去,男人把报纸扔在茶几上,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反正面的照片。
正面的照片里装着童趣画风的风景照,阳光明媚,碧海蓝天,连那棵郁郁葱葱的高耸大树都画着笑脸,可翻过照片,画风忽然一变,硝烟弥漫,暗黑色的天空与深红色是照片的主旋律。
那张照片里映着长发和短发的男孩分别坐在大树的枝干上和染血的树叶堆里,在风中摇曳郁郁葱葱的树叶如雨点般下坠,他们互相对视着,长发的那个穿着白色的长袍跪坐在枯黄的树叶堆里,短发的那个穿着黑色类似紧身衣的服饰,手里握着带血的匕首。
“好久不见了。”男人端详着那张照片,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