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兰但丁脸色一变,愕然道,“可是,嘎鲁明明对我禀报称……”
“嘎鲁?”
夜罗刹皱了皱眉,“嘎鲁昨夜,便死在了鬼禅林中,头颅被梵天会贼寇斩下,悬于德里城东城门示威。”
“他都没有活着回来,如何向你禀报?”
听闻此话,康兰但丁瞬间便傻了眼。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凌晨时分,明明在总部情报司外见到了嘎鲁。
亲口对自己禀报了剿匪的战况。
夜罗刹竟然说,嘎鲁在昨夜深夜,就已经死在了佛陀山?
难不成,自己是见了鬼不成?
康兰但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尴尬地愣在原地。
良久,才小心翼翼道,“老夫因为担忧佛陀山匪患成灾,已经严重威胁到皇城安危,所以老夫才私自调动剿匪营前去征剿,未来得及与贤弟商议。”
“如果余没有记错,剿匪戍邦,是余的职责。”
夜罗刹冷声道,“梵天会的匪酋极为神秘,探查营还没有打探到具体情报。”
“且那些匪徒靠着劫富济贫的手段,在德里城周边周边深得民心,煞卫稍有动向,便有人去给他们通风报信。”
“康兰大祭司如此急不可耐,难道是嫌余办事不力吗?”
见夜罗刹动了怒,康兰但丁瞬间满头冷汗。
“贤弟,老夫知错了!”
“经过此次教训,老夫日后定然引以为戒。”
“再有任何作战行动,都必定与贤弟商议过后,再行斟酌。”
“嗯,这便好。”
夜罗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余便走了。”
眼看着他正要离开,康兰但丁急忙阻拦道,“贤弟留步!”
“还有何事?”夜罗刹淡淡问道。
康兰但丁讪笑问道:“老夫想问问,剿匪营损兵折将,贤弟打算何以善后?”
“善后?”
夜罗刹皱了皱眉:“自然是从国库拨发银两,抚恤死者家属。”
“不,老夫说的是……”
康兰但丁小心翼翼道,“剿匪营损失如此惨重,但梵天会仍然猖獗。”
“贤弟打算派何人接掌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