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衙役端着刚出锅的红薯过来,还没到门口,卫方耘就闻到了红薯香味,“这味道闻着不错。”
他的手根本不怕烫,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却不想舌头受不住这个热度,他含着一块红薯直哈气,“居然是甜的!”他咽下后满眼惊喜,“这东西还挺好吃,你们也吃。”
卫方耘边吃边研究手上的红薯,等他吃完一个后不住的点头,“这叫红薯,难怪叫红薯,这皮就是红色的。
又好看又好吃,产量还高,怎么没有早种它。”
“叔父,这红薯只是薯类中的一种,还有些品种个头比它更大,但吃起来味道上不如它。所以在京城时,几种薯类只有红薯最先被人接受,种植的人也是最多。”
“原来如此。”
“还有一事,这红薯偶尔吃一吃,会觉得好吃,可成年累月的吃下去,以此物度日,就不会觉得它有多好吃了,况且这东西吃多了会胀气,孩子和肠胃弱的人尤其要注意。”
卫方耘说:“平常人家,什么东西都不会吃多的,这点你放心。
这红薯有这么些好处,明年其他县肯定会问你借薯种,到时候你让人教教他们。”
“是,长青定毫无保留。”
一行人在卫方耘的书房待到申时初才离开。
看时辰还早,孟长青路过杨门县时,往杨门县县衙拐了一圈。
她来的凑巧,刚好茅春芳人在县衙、又闲着没事,见她来,直接把人拉进去,跟她好一通聊。
“前几天巍山营的一位小将经过我们县,听说那人是孟大人自小认识的朋友。”
“是自小认识,却不敢说是朋友。”孟长青直言,“陈小将军,世家出身为人和善,不介意与我们这些人打交道。”
“孟大人太过自谦。”茅春芳一脸看透的表情,“若不是将您视为朋友,如何记得您的生辰。”
“茅大人切莫打趣我了,是我出生的日子好记。”孟长青反问茅春芳,“陈小将军可是跟茅大人说过什么,怎么茅大人知道的如此清楚?”
“哎,说起来都丢脸。”茅春芳摇了摇头,“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我县里这两年总是闹匪徒,那些人似乎总也抓不尽,这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