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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眼前的灵儿从眼神和表情来看都很亲切和自然。
当然，这亲切感也有可能是因为灵儿与方羽极其相似的气质而带来，并不客观。
但不管怎样，唐小柔决定跟这个自称方羽妹妹的少女聊一聊。
“你……真的是方羽的妹妹么？亲妹妹？”唐小柔看着灵儿，问道。
“是啊。”灵儿答道。
“亲生妹妹？”唐小柔不敢相信，再次确认。
“是啊，亲生妹妹。”灵儿笑眯眯地答道，“甚至比亲生妹妹还要亲近一些。”
“可是……你之前怎么从来没出现过呢？就算你与方羽关系不好，毕竟是兄妹，他怎么可能完全不管你……”唐小柔满脸疑惑地问道。
“我之前出现过呀，但我也不记得跟你有没有见过面了，可能见过面，但我长大了，所以你认不出我了吧？”灵儿眨了眨眼，说道，“毕竟我变化挺大的呢，我哥上次见到我都认不出我，嘿嘿……”
听着灵儿说起方羽，称呼方羽为‘哥哥’的神态……的确非常自然，看不出一点伪装的痕迹。
但话中的内容，却还是让唐小柔感到疑惑。
“你跟方羽很多年没见么？”唐小柔问道。
“也没有很多年，但算是挺久的一段时间吧。”灵儿转了转眼珠子，答道，“具体多久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们经历的时间流速不同，总之……他上次见到我，真的差点没认出我，让我挺伤心的。”
此刻，唐小柔已经有些相信灵儿的话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唐小柔想了想，又问道。
“我想要找我哥呀。”灵儿答道，“我暂时找不到他，所以就想着来见小柔姐姐……小柔姐姐作为哥哥的好朋友，肯定知道他在哪里吧？”
“好朋友……”
对于灵儿的关系定义，唐小柔心情有些复杂。
“可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哥在哪里。”唐小柔眼中浮现出失落之色，说道。
“是嘛？”灵儿蹙了蹙眉，说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只知道他去了南都，但南都出现了巨变，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完全不知道。”唐小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