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一震，跪在地上，说道：“帝尊，属下绝没有……”
“不管当下如何……最终，方羽仍然会是我们的对手。”道屠帝尊冷声道，“不只是我们北狱，包括其他三大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当下，我利用他，他利用我，或是合作，或是称兄道弟……皆是过程罢了。”
“而结局是注定的，只要他不死……终究，他会是我们的死敌，这不是我自身的想法能够左右的事情。”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湮踏眼中闪烁震骇的光芒，不敢再说话。
……
至高神域，秘境当中。
“噌……”
法阵中心，天启仍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但身躯却泛着强烈的金色光芒。
太渊血脉几乎完全融入到其体内，在其身躯内外猛烈燃烧，形成了大片的血焰。
对于天启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次艰难的考验。
若他的身躯无法承受太渊血脉……那么，就会被血焰所吞噬，就此身死道消！
而按太始神帝的意思……死了也就死了，不会有任何的补救措施！
眼下，就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阁主立于法阵之外，紧紧盯着天启的情况。
目前看来，天启的身躯还能够承受得住太渊血脉带来的压力。
但是，能否支撑到完全融合的那一刻……还是未知数。
阁主盯着天启，脑中的思绪却有很多。
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太始神帝要让天启融合太渊先祖的血脉。
是要培养天启，或是……把天启视为一个试验品？
还有一个疑惑，在于太始神帝……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提到过已经震动仙界的那个人族余孽方羽！
若说方羽击溃神族，是在至高神族的默许甚至推波助澜之下……那么，后续在太古禁区内方羽的所作所为，以至于砂皇都被诛杀，这些都属于意料之外！
而且，是真真切切威胁到了至高神族的行为！
太始神帝……必定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可是，不管是上一次亲传口谕，还是这一次的面见……太始神帝都并未提到方羽，所言只与天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