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眼神愤恨的坐在医院的塑料椅子上。
只有经理一个人,在抢救室门口转悠,时不时还轻轻跺脚。看得出来,现在是真的很着急。只是这种着急,又能有什么实际意义上的用处。
假如余芳活下来了,让他离婚娶自己。经理的选择也是毫无疑问拒绝的。如果没有活下来,充其量也就是,在心里自责几年。只是被这种贪婪扯淡的婚外情,毁掉的信任和人格上的诟病,却要跟随本人一辈子。
记得我和安然在一个休息天。因为起的早,正好是十五,也没什么事。就去了广仁寺。看到寺院里,烧香拜佛的人,各种各样。不是求财,就是求事业,但却很少有人求平安的。
寺院里的师父说,现在这个世界是个颠倒的世界。我开始不太明白,这个颠倒的意思。现在似乎懂了。人的追求大部分,都暂停在镜花水月的短暂欢愉上。连自己退后一步的境地,都不会去过多关注。当时快意,过后却得用很久,来补偿这一时的快意,带来的所有伤痛和负面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