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一股子不服气:“特么的不就是层膜嘛!老娘不在乎!”
抿着嘴,庄娅决定这些全部都忘掉。
她心里明白的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本来就是在那种不正规的酒吧卖酒,如果真的碰见强硬的客人,真的被那样了……
倒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睡了一个她看上的。
这样也挺好的。
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洗了一个澡,庄娅换上了宽大的衬衫和洗的发白的牛仔短裤,开始拆洗被子和床单。
洗衣机这种东西是不需要的,手可以代替。
但是房东有一个老款的也是不用白不用,只是这款洗衣机确实老的可以,她需要把椅子抵住洗衣机的门,它才不至于把衣服和水都甩飞出去。
忍着痛将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庄娅才长吁了一口气,这一天天过得浑浑噩噩的也是没谁了。
头靠着墙,庄娅的眼睛才开始再度泛红,抿着嘴不许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不许哭,不许哭……不许哭!”
一遍一遍叮嘱着自己,庄娅的双手在身侧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许哭,不许哭……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一口气,将这种感觉压抑下去。
转而开始将昨天给闫乐成上药的东西收拾一下,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担心起闫乐成的伤势怎么样了。
“你特么的就是没脸!”庄娅不轻不重的拍着自己的脸,人家都不要你,你还想什么呢!
神经病啊!
重新打起精神来,庄娅再次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
“还有……”庄娅环顾一周,这才瞧见了闫乐成留下来的钱包。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庄娅走到桌边拿起钱包翻了一下,厚厚的一沓钱:“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难怪不要她。
“谁稀罕你的钱!”庄娅想着就要把钱包扔出去,但是手举在半空中又缓缓放下来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算不要,也应该当面还给他……”
打定了注意之后,庄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换了钱包就好,换了钱包就彻底断干净就好了。
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分干净早好。
看了看时间,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