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啊？”
“……”肖波脸上的笑容是彻底僵住了。
“斯文，别乱说话了。”伊兰幽脸上也是淡淡的笑容，斯文这话接的真是不错，刚才她不方便直接还口方怜的话，但是斯文说完之后她就可以直接补刀了：“肖总刚踏进这个圈子，很多事情都不懂，兴许肖总在z市之前还不知道手机新闻这东西，现在觉得新奇也是正常的。”
“……”肖波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毕竟，y市的规矩跟z市不一样。”伊兰幽淡淡开口说道。
“你！”肖总险些暴走，伊兰幽这是直接在骂他土包子是吧！
“肖总，我有说错什么吗？昨天不是肖总一直在说y市跟z市的规矩不一样么？难道是我猜错了？”伊兰幽眼中带笑：“莫不是真的如同方大小姐所说的被别人的隐私吸引琢磨一些龌蹉的事情？”
“……”肖波是彻底没话了。
伊兰幽这就是扔了两个选择让他自己选，要么土包子，要么龌蹉。
这特么就是一道送命题啊！
“伊大小姐。”方怜浅笑一下说道：“我觉得可能是伊大小姐误会了。”
“哦？”伊兰幽外头看向方怜：“不知道我误会什么了。”
“其实……”方怜好不容易想到的圆场的话，还没开口就被伊兰幽打断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伊兰幽轻笑一双，面上云淡风轻，一双眼睛却还是牢牢锁定着方怜的面部表情，她也在尽量的猜测方怜的底线在哪里。
“……”方怜的手在身侧微微捏拳，脸上还是笑容：“伊大小姐开心就好。”
“伊董事长，我……”肖波还是觉得憋着一股子气想要反驳些什么却被方怜及时制止。
这个肖波只会越说越错，伊兰幽摆明是来踢场子踩人面子的。
怎么就不长脑子呢？
“还有多久。”龙天启看向伊兰幽一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快了吧……”伊兰幽看向肖波略带歉意的点了一下头：“不好意思啊肖总，我未婚夫没有冒犯的意思，每次碰到无聊又没品的场合，他的耐心都不是很好。”
“……”肖波咬了咬牙根而后浅笑说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