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全是疯子了吗？”张让质问道。
“那现在百合他们要疯了，你这个当校长的准备怎么办？”
“什么？”张让只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百合他们一直在折磨王勔，为什么他们会疯？
“你觉得要是王勔不造谣百合他们，他们会走极端吗？”小九继续说道，“他们从一群善良的学生变成了视频里那样的人，不就是因为王勔快把他们折磨疯了吗？”
“妖神大人，我们天神院所有人的学生加上教职员工有上万人，我们是管不住谣言的。”张让理直气壮地说道，“要是百合他们觉得王勔传播了不正当的言论，他们完全可以找老师说明自己的情况，寻求老师的帮助。”
“找老师？”小九轻蔑地笑了笑，“找老师有用吗？王勔在论坛传播百合他们参与谋杀上官羽的言论多久了？你们老师有一个人出面澄清过吗？”
“我们······”
小九气愤地打断了张让，“你们怎么可能帮百合他们澄清？你们巴不得有这些事情可以转移天神院学生的注意力。这样就不会有人再继续追究森林禁区、血族等等这些你们想要掩盖的东西。”
“妖神大人，你的这些担忧完全是不存在的。我们天神院始终都是以更好的服务学生为宗旨的。我们绝对不会向学生隐瞒任何事情。”张让说道。
小九冷哼了一声，“得了吧，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当然！”张让疯狂点头。
“那你跟我说说，你跟曹丕和那个冒牌货到底有什么利益关系？”小九眼神凌厉且深邃地看向张让。
张让微微一笑，“你们难道还没有查出来吗？那魔神大人不是白白牺牲了吗？”
“谁告诉你姜礼死了？”小九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不会真以为一个镜像世界就能杀了他吧？”
张让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当然，我是张婷的儿子，我出生在安庆张府。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个地方不只是一个镜像世界那么简单。近百年来，所有想要调查安庆张府被灭门真相的人都死在了里面！”
这一瞬间，小九想到了自己安庆张府内看到的那无数具白骨，小九顿时头皮发麻！但数千年来，姜礼遇到的危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