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时不时落在江祀身上,总会得到江祀一个难过至极的表情。
拿着巴掌大的蔸沽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江祀哭丧着脸:“我都这么表忠心了,贝利亚撒嘛居然还在怀疑我,不愧是贝利亚撒嘛,简直是——唔?”
“唔唔唔?”突然说不出话的江祀摸着自己张不开的嘴,连忙跟上逐渐走远的贝利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季零眼观鼻鼻观心:耳朵聋了我看不见,眼睛也瞎了,我听不见。
“再吵老子把你削成肉片喂狗。”贝利亚走的越来越快,却还是抵不住旁边吵闹的蚊子一样的嗡嗡嗡。
贝利亚伸手捏住江祀的后颈,把她推向身后的某个方向:“让那个跟了老子一路的小鬼滚回去。”
“什么小鬼……嗯?”江祀摸了摸能出声了的嘴,扭头往贝利亚抬下巴示意的方向看。
没什么幅度的地面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棵营养不良纤细树木分散在各地。而那个干枯的草堆里缓慢蛄蛹灰色布料也是异常扎眼,毫无自知之明的小孩就这么在江祀的目光下蛄蛹进了旁边的小树后边。
你别说,这下还真看不见了。
江祀刚想“哇哦”一声,屁股就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
“站着等抽呢?”贝利亚拧眉,不耐烦的转身。
【你要去哪?】
“留在这里吃树皮还是吃这群干巴的地球人?”
这破地方,要吃的有难民,要住的有废墟,要玩的有武装宇宙人。
他玩腻了。
季零意外的挑了挑眉头。没想到他从中心地带走到高墙边,又不太明显的沿着高墙边走了这么大半天居然是想找正经的大门出去?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这十米的墙,对你来说是需要找大门的高度?】
贝利亚随口找了个理由:“临走再看看有没有蚂蚁捏死玩玩。”
季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个蚂蚁指的应该是围绕在高墙底下的武装宇宙人吧。
但真只是这样?
…………
“跟到这里还不滚,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蚱是想偷袭老子还是想送死?想死说一声,老子无痛送你去见爹妈,瘦的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