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的音色如月夜中响起的大提琴,磁性动听,但尾音中又含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感,更显成熟和从容。
凌逸尘睁眼,并不搭话。
“在临南遇见什么了吧,当然,你不用告诉我。”
凌逸尘太过于熟悉,这是说他可以自己查的意思。
“养了只猫而已。”
“猫?”对面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从手机里传来,像是醇厚的低音炮,更加抓耳,“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我该说,不愧是凌家的孩子吗?”
凌家主宅内,高大的男人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旁边高脚楠木支架上,一只苍鹰视线锐利,脚未栓长链,背后窗户大开,可它丝毫没有逃走的意思,依然守在男人身旁。
他抿一口黑茶,继续建议:“不带回来养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逃了。”
哪怕是在自己家,他也一丝不苟,墨色衬衫外搭深灰马甲,笔直的西装裤裹着交叠的长腿,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稳重的魅力。
男人明显不适合脱衣才有肉的定律,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哪怕没有特意绷起肌肉,衬衫也遮不住他宽肩窄腰的性感弧度,满满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轻而易举就能将人的视线俘获。
可他偏偏规规矩矩,将扣子都扣到最顶上一颗,硬是找不出网上男菩萨的一点美好品德,只叫人牙痒痒的,更加心痒难耐。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缚着的一条黑色绸带,紧紧遮盖他的双眼,垂在脑后,剥夺了他的视觉能力,只是本人似乎毫不在意。
通话还在继续。
凌逸尘又说了什么,他嘴角上扬,原来是这种“猫”。
他作出最后通知:“20天够了吗?不够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用你的猫,把你请回来。”
至于“猫”本人,对自己已经被凌家主宅的主人知晓一事,毫不知情,还在校门口被拦下。
“同学,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
“停!前摇短一点,你想说什么?”
面前的女同学举着块红布,拿着马克笔,眼神格外坚定:“学校没批准我们贴广告布,但是我们还是想为何有枝请命,正在收集学生签名。”
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