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印的是el。
再往其它纸袋上看去,认识的,都是奢侈品品牌,不认识的,估计也差不多。
所以,鸣金的“金”是纸醉金迷的“金”吗?
她走在路上都能撞见买el的人。
薛绵捡起纸袋递给女孩,却发现她的手上长着冻疮。
买得起这么多奢侈品的人,没钱养护自己的一双手???
而女孩仿佛没察觉手指暴露在冷空气一般,只是检查着各种袋子,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都没有破损。”
薛绵不好直问其中缘由,只小心翼翼地关心:“我知道一个效果不错的冻疮膏,需要链接吗?”
女孩的手瑟缩了一下,小脸几乎要全部藏在帽子和围巾里:“我……我家小姐不喜欢冻疮膏的味道。”
她的手上不能涂任何护肤品,包括冻疮膏,否则气味沾染上这些东西,她又会被收拾。
“手套的链接,我也有。”
女孩还是摇摇头:“脱下来的时候,会扯着皮混着血。”
她不是娇小姐,戴着手套也要干活的。
薛绵大概明白了,也说不了什么,她不辞职,应该也有她的难处。
只是看着她皲裂的双手,薛绵有些不忍心,明明感觉她也大不了自己几岁。
“这个是刚买的招牌啵啵,”薛绵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塞在她手心,“温温热热的,希望你会喜欢。”
女孩握着奶茶,合适的温度让她不知所措,只觉得,不只是手上,还有其它地方也烫烫的。
她眨眨眼,哦,原来湿湿热热的,是眼角。
“谢谢。”她鞠了个躬,深深看了薛绵一眼,朝赛马场跑去。
她想,她应该没有机会,再遇见这个送她奶茶的女孩了,问了名字也是徒劳。
她继续奔跑,只是这次更加小心,不要撞上他人。
一路来到赛马场,广阔无垠的比赛场地上,十几匹骏马飞奔,围观的群众呐喊助威声阵阵,喧哗激昂。
女孩没有过多停留,直接上到最高层。
两个女孩早就在里面等待。
只是一个兴趣缺缺,打着哈欠,另一个则举着望远镜,趴在栏杆上,瞧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