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花未茗就想往屋子外冲,却发现两人木棒似的杵在原地,都没有跟上。
“那你去找吧,”秦之柔皮笑肉不笑,“毕竟是你喜欢的人,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
是不是凌逸尘另说,人反正没影了,陪花未茗跑到半路,她又不动的话,还不如在这个破屋子安全。
叶以晴也觉得在屋子里比较安全,犹犹豫豫还是劝道:“我们不一定跟得上尘少爷的速度,他这么匆匆忙忙,说不定是追人,或是被人追。”
当然,要是花未茗坚持要追,她也只能奉陪。
花未茗看看外面,又看看屋子里,陷入两难。
凌逸尘已经不见了,她就算沿着那个方向去追,也不一定追得上。
她真的要一个人去追吗?要是有敌人在附近怎么办?
秦之柔再次给了台阶: “要不,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办完事,说不定会从这里返回。”
毕竟花未茗真一根筋冲动的话,万一有什么事,她不好向花知槿交代。
“也有道理,还是不在他忙的时候,打扰他了,要是我成了人质,倒是让他束手束脚。”
这么一想,花未茗伸出去的腿,又退回来,等他办完事,她再去找他。
而奇怪拖痕的主人,也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接近终点。
薛绵身上的毛毯,松松垮垮,她只是理智上知道自己会冷,身体上并没有感觉到冷,所以披得越来越敷衍,背后拖地,也并不在意。
倒是恰巧,把她的脚印给模糊掉了。
眼前,还是那个土黄色的“烧瓶”,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
但薛绵很清楚,只有一条直直的道路可以进去,还有一部分路在地下,如果里面有什么埋伏,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凌疏墨可真是不客气,她说的是“适当利用”,他却直接把她当一次性消耗品,她要是有去无回,估计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容。
甚至来的路上,薛绵都考虑过改道,只是她也不知道往哪儿走才安全,只能姑且这样走着。
现在到了终点,她也不会傻乎乎进去探索,反正凌疏墨也不知道她具体进没进。
想清楚后,薛绵一屁股坐在“烧瓶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