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槿手支着脑袋,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叹气一声反问。
“如果凌逸尘的性格、能力,以及对你的方式一成不变,只是长成了獐头鼠目的难看模样,你还会坚持自己喜欢他,追着他到处跑吗?”
花未茗下意识皱紧眉头:“我……”可以两个字,甚至连当骗骗花知槿,都说不出口。
“这种自以为是的拯救戏码,我希望到此结束,何况人家根本不需要你的拯救,”花未茗话锋一转,说起另一个人,“敢爱敢恨的女侠,你又是怎么对霍祈年的呢?”
“同在阿斯卡利,人昏迷以后,连探望一下都不去,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又不喜欢他,不去看他,不是很正常吗?”提及霍祈年,她的底气仿佛又回来了,恢复了娇作大小姐的做派。
闻言,花知槿嘴角的笑容更加嘲讽:“不,你不过是觉得,他已经是你的所有物,怎么低贱对待,都是你赶不跑的,如同502胶水般的兜底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