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凌逸尘松开她的手,指节弯曲,极为珍视地抚去她的泪 。
“你想说是巧合?就算现在是,以后你也说不准。”
闻言,凌逸尘眉头紧皱,下意识抵触她把他和别人的以后相联系的话,冷清声线中暗含压抑和痛苦。
“无论如何,一定要离开我?”
薛绵怔愣,下一秒看见他的脸庞,恢复清醒。
重获自由的掌心,伸手触碰他脸颊的血痕,虽然仍有点不平整,不过从颜色上来看,已经淡了。
第一次是因她在脸上留下血痕,第二次是因她昏迷好几天,那下一次呢,又会是什么情况,她要在他的病床前,守着一个因秦之柔伤痕累累的人吗?
“嗯,离开你,我想会比较轻松吧。”
她绝对不要去经历,这样悲催的未来。
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宣判,本就没什么血色的玉人,眨眼间又褪去一层颜色,像是被透明的玻璃瓶隔绝联系,孤零零的游离于繁华世界之外,如天上冷清皎月,远得遥不可及。
凌逸尘指尖一顿,而后僵硬收回手,低垂眼眸看不清情绪,只是周身萦绕一种孤寂感。
“这样啊。”
轻若羽毛的自言自语,薛绵几乎听不清。
他再一次,沦为被抛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