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和花未茗拉近了距离,如果叶以晴失败,这才是她的第二条路,而不是花倾穗。
秦外婆没有回答,像是说起了题外话:“确实符合你的作风,我记得,你从小就喜欢走稳妥路子。”
秦之柔不知道外婆对她的选择是何意,只静静聆听不插话。
“这样也好,临南已经没什么值得你练习的,掌握了的加减乘除再做一万遍,也不会有本质突破。”秦外婆连提建议时都波澜不惊,众生百相她见得太多了,甚至连名字都懒得记住。
“你估错了一点,这个冒牌货是高风险,想要可控与降低,需要注意两件事。”
“第一,每次阶段性成功时,强化她在团队的存在感,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由你牵头给予鼓励和赞赏。”
“第二,和她的接触,尤其是私交,必须点到为止。”
秦外婆没有给出解释,钻研背后的缘由,那是秦之柔的课题。
“好的,外婆,”秦之柔乖顺应答,又谈起了另一件事,“我可能会将花未茗,一并带回临南。”
听见这事,秦外婆明显上心了点,有重视,有不解:“发生了什么?”
挑重点解释一遍后,秦外婆笑了:“一步臭棋。”
秦之柔疑惑,这是说谁?
“你要带也行,可以在秦家暂住,还有,她的一切开销,你自己出。”
明明说的是她可以带,但秦之柔立刻明白,外婆并不赞同她这一决定,那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呢?
“我说过,帮助是在困境里伸出的手,唯有这样才会获得价值,被人铭记。”秦外婆半点不担忧,甚至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花家主想借秦之柔培养花未茗,她家之柔又何尝不是缺新的磨刀石呢?
两边的家长狠起来,一个比一个舍得,都等着看,最终谁会成为谁的养分。
只有秦之柔更加疑惑,她难道不是在困境里伸出的手吗?
秦外婆不欲多言,像是想起了什么,顺嘴问一句:“订婚呢?”
“第一目标霍祈年,现阶段不急。”
得到回答,秦外婆和普通的长辈不一样,完全没有继续深入的想法,“嗯”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在秦家,有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