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予岁老师啊!
十二岁时,一首七言律诗震惊文坛,无论是押韵的严格,对仗的工整,平仄的讲究,还是立意选材,都无可挑剔,如果他不是出了无数文化大家,霍家的孩子,又将会是多少耄耋老者的意难平?
学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可笑不可笑,难过不难过?
有些人接受无能,找上门去想亲眼证实真伪。
结果发现那是人家去医院复查,无聊时写在纸巾上的消遣随笔,被后面的人误以为是重要文章,大肆找寻失主,才众人皆知。
最后只能感叹一句,霍家的文曲星,又出现了。
而他也不负众望,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华国的传统文化领域,就没有他未曾涉猎的。
连一些失传的民俗技艺,他也根据各种文献,尝试复原并成功,公开分享后,婉拒了非遗传承人的名号。他是真正愿意花时间去探寻华国巍巍岁月的人,也拥有着这个浮华时代少见的赤子之心。
没有人会讨厌这样一个纯粹的人。
而且临南大学和鸣金大学同为顶尖学府,素来有种种不合,人家占着地理优势,每次见缝插针地能邀请到人家刚好有空的时间,而临南大学远在千里,实在是太难了。
这也是鸣金大学向他们炫耀的方面之一:真可怜,有人年年邀请,结果连予岁老师的讲座,一次都办不了,是谁呢,我不说,反正我们有三次,三次!
现在难道要因为一个破投诉,影响这么重大的事情?
要是予岁老师知道,他来临南还要搅入这种麻烦事,干脆不来了怎么办?
上司两眼一抹黑,感觉自己果然坐早了,连忙起身。
“薛绵,你有这人脉,你不早说?”态度那比见自己亲孙子还要亲,“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对不对?”
脸疼不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见到予岁老师,结束临南大学校史上的一片空白。
见她态度转变太多,薛绵这次是真慌了。
听老师的意思是,该不会,这件事就要轻轻揭过吧?
怎么能轻轻揭过呢?
原本她想的是杂志那边,要不要说吴梓夏整容,她都没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