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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愈演愈烈,终祸害一方。
除此之外,还有些使蛊人,为了自己一己私欲,更是借此手段,残害众多生灵。
因此,善用此术之族,在修真大陆某些势力的暗中推动之下,当时几乎是人人喊打,名声极差,宛若过街老鼠。
最终,蛊族惨遭修真大陆大多数人的迫害、驱赶,早已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只剩寥寥几人,东躲西藏,苟延残喘于世。
而这就意味着,贺淮州想要解此蛊,很难。
蛊千变万化,即使是同样的方法,养蛊人不同,养出来的蛊,也有可能天差地别。
更别说放蛊人放蛊的手法,也是五花八门,大不相同。
他要是贸然动手,可能稍不注意,蛊虫就会祸及宿主,致其死亡。
至于这蛊,单纯只是其存在本身是祸源,还是死亡与驱赶是触发条件,亦或是操纵、毒害等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患。
贺淮州对这方面并不精通。
所以,他不敢赌。
或许,他能将其毁灭,但却无法保证安全。
思及至此,贺淮州自嘲一笑。
到头来,他这一身实力,能保护的,终究只有自身罢了。
百年前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贺淮州一下子陷入了酷烈的折磨之中,愤怒,且痛苦不已。
江宁本来还感到有些奇怪,却突然听到耳边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快,几乎是快要炸裂的程度。
这很不对劲。
内心的担忧促使着江宁费力扬起脖子望去,疑惑的问道:“老贺,你在愤怒很愤怒,因为什么?”
贺淮州迅速掩去眸中异样,不着痕迹地抹去掌心深深的掐痕,低声在江宁耳边轻语:“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过,阿宁,你要记住,对你,我永远不会生气。”
贺淮州亲了亲江宁的脸颊,把嘴凑到江宁耳际:“所以,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不用流露出如此卑微的神情,不用如此满含歉意。”
“阿宁,你可知道,你能待在我的身边,我便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看来,得去查一查江宁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