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曼满脸惊恐,似乎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和以后要踏上的道路。
限于在女神之剑面前立下的誓言,安吉尔无法将“扮演法”告知对方,只能引导他按“刺客”的字面意思,进行符合身份的行为,最多在其中减少无辜之人的死伤,尽量把利刃指向本就该死的那一小部分。
如果谢尔曼连这样的筛选都做不到,那安吉尔也不准备让他晋升到更高的序列,比起“刺客”,没有底线的“教唆者”和“女巫”对正常社会秩序的威胁只会更大。
留下那把送给对方作为武器的匕首,以及作为谢尔曼招募眼线的资金的10镑后,安吉尔离开了这里。在回到大街上时,她回头看向二楼,谢尔曼那有些迷茫、无助的身影站在窗口,望着这边。
再次叹了一口气,安吉尔紧了紧兜帽,快步走向自己安全屋的方向。
她又何尝没有为了进一步的“扮演”而迷茫呢?
带着这份惆怅,安吉尔推开了那套简陋的公寓楼二楼的房门,来到了自己租住的一居室,在黑暗视觉下,门缝旁摆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