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胃里的水吐出后开口询问道:
“砰——”
“不用担心,枪声很远,中间起码隔了四五堵墙,打不到你们身上,”轻笑一声,安吉尔晃了晃手指,无形的丝线抖动着,让这三名被倒吊着的男子向下移动了几厘米,“但如果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很快就会体验到比被子弹击中恐怖得多的事。”
“我想她不会拒绝有人送钱。”
“招吗?”
“总之,我希望你见到那些危险的海盗,首先向我们汇报,而非……你在看什么?”
克莱恩盯着肯特的身后,那里的地下室出口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眉短眼深的大汉,正将目光投向这边,眼神带着探寻。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愿意说。”
送钱?
巨大的枪声在肯特和酒吧客人们耳旁响起,这一刻,他释放了几天以来淤积在胸口的憋闷,找回了刚来到海上,和安吉尔在达米尔港暴揍“海雕”洛根和守卫的畅快感。
扑通,将这個嘴硬的海盗放回水中,她拎起了另一个。
扑通,扑通,连续三声落水的声音,三名“倒吊人”的头部都浸入了下方装满水的木桶之中,骤然入水的冰冷和恐慌让他们无法屏息,一串串气泡浮上水面,伴随着咕噜咕噜的闷响,他们被捆缚住的四肢拼命挣扎,丝线在皮肤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却无法动弹分毫。
回答安吉尔的是一口愤怒的唾沫,在飞到她身上前就结成了冰粒,掉落在地。
至于遵守与否,那就是我的事了……
虽然多米尼克的这些目标都是些作恶多端的海盗和通缉犯,但这种给对方身心折磨的审讯手段还是让安吉尔有些不适应。
“我没有家人。”
乌斯·肯特愣了好几秒,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感觉这一屋子连悬赏都配不上的海盗像是一枚枚会自己送上门的金镑。
“过去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我每年去给他们扫墓的时候,都会后悔没提前说清楚:千万不要在那些海盗面前暴露身份,他们可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更不讲骑士精神,对付不了你,就打探伱的消息,对付你的家人,绑架,暗杀,下毒,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