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宛如实质,正从它表面散发出来,充满整间船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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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人偶几乎报废……哪怕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我还是低估‘附身’的恐怖了……刚才要不是那个扎特温解除了部分控制,让塞尼奥尔接手,我甚至连呼救都做不到……”
这是什么?
两人的第一反应不是逃离,不是通过非凡能力应对,而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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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出去就不成问题了,而且回归的地点不会在‘血肉之树’号上,而是《格罗塞尔游记》的旁边。”
他从风衣内掏出一个小巧的人偶,这個用淡金色发丝织成的巴掌大的人偶已经变得漆黑,表面渗出了一丝粘稠的血液。
她用“格尔曼”的嗓音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藏在风衣内袋中的“背叛”符咒,那枚已经被提前用灵性激活,只待念出开启咒文就能使用的符咒,已经消失了。
他下意识就要利用“怨魂”的本能进行占卜,确认逃走的格尔曼去向。
微风夹带着细碎的雪花拍打在克莱恩脸上,他下意识皱了皱眉,脖颈微微弯向侧面,这才发现僵硬的身体已经再次回归自己的控制了。
他喃喃自语道,低沉的男性嗓音逐渐变成了清丽、婉转的女声,面容也有所改变,身高稍微向上窜了几厘米,胸、腰、臀的形状也开始出现变化。
但下一秒,扎特温脸色猛地一变,他的灵性发出疯狂的提醒,有巨大的危机即将降临此处,降临整艘“血肉之树”!
而危险的来源,就在他的身下?
稍迟一点,“血之上将”塞尼奥尔也有所感触,他的视线望向扎特温的身下,那张属于自己的,外形酷似无数人骨拼合而成的船长椅。
“背叛。”
灵性的危险预感如潮水般袭来,扎特温立即做出了决断。
这份果决也是他能在“玫瑰学派”内部数次战争中活下来的根本所在。
他那仍坐在船长椅上的身影瞬间变得虚幻,就要变为无形的幽魂,穿墙而出,离开这间船长室,离开整艘“血肉之树”。
但下一刻,他左掌戴着的黑色手套表面闪过一道晦暗的光芒,似乎拥有自己的思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