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现场,顿觉不妙。
可是,他毕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既然全冠清言之有理,他又如何能视而不见呢?
尤其是掌中的触感。
这可不是什么仿品。
这就是他丢失的那柄折扇。
即便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弄丢的。
沉默着,把折扇抵了过去。
但是,话锋一转,目视白世镜。
“白长老,你是我乔峰的结义兄弟。”
“你的人品,丐帮上下也有目共睹。”
“近日,我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
“说出来,怕伤了大家的感情。”
“不说,怕导致丐帮就此分裂。”
“思来想去,还是想问问你,你作为我丐帮的执法长老,马副帮主的死,确定是死在他的成名绝技之下?”
白世镜被问的心头一颤。
马大元的绝技是锁喉擒拿手。
而他的绝技却是缠丝擒拿手。
只要下手时的位置一样,看上去不会有半分不同,哪怕是请专精锁喉擒拿手的江湖高手验伤,也不能察觉到二者的伤势有什么不同之处。
可是,他这个凶手却是心知肚明啊!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嘛!
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清名,和那一晚如梦魇般的缠绵,就像两条枷锁一样,一个锁住了他的左手,一个锁住了他的右手,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扯,势要将他撕成两半,不可兼顾兼得。
冷汗顺着白世镜的额头滚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