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双脚钩紧马镫,双腿夹紧马肚子,上身伏低,脑袋往右边偏出去三寸,要不是云奕反应迅速,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只飞矢直接贯穿了脑袋和心脏。
躲过两只飞矢,云奕赶紧拉起缰绳,停下马儿的脚步。
马儿蹄哒蹄哒的放慢速度,走到路旁,鼻子里喷了口气,然后用嘴去拽路边的野草。
云奕可没有这般闲工夫,他紧紧盯着远处的火光,将长歌剑握在手中,好在没有再次射来的飞矢,那队伍中也没有人前来跟云奕交涉。
眼看自己的路线被占用,他也不敢靠近,索性回头去找那两支箭矢,此时虽是清晨,但太阳还没升起,天空也没明亮。
花费了些功夫才在身后不远处找到那两支插在土里的箭矢,箭矢的箭头,是铁制的三棱形状,打磨得锋利光亮,箭杆笔直,尾部箭羽也是比较讲究。
云奕看的出来,这不是军队使用的东西,军队箭矢更多是为了实用,不会做的这般精致。
于此同时,铜锣又来到了客栈内,伙计正在大堂柜台里迷瞪,掌柜已经去了后房里睡觉休息。
铜锣走到柜台前,抬手敲了敲。
“咚咚咚。”
伙计被这声音吵醒,他揉揉眼看清来人,立刻就清醒过来,连忙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是要住店嘛?”
那铜锣看着伙计,淡淡地说道:“我那徒弟昨夜回去病情加重,现在都下不来床了,去,去给我把昨天那个小子叫下来。”
昨天的事情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得动静,大致是了解到七七八八,此时哪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他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办法,不露声色恭敬的点点头,去了楼上。
那铜锣顺势在大堂内的椅子上坐下。
不多时,那伙计就下了楼。
眼看就他一人下来,那铜锣眼睛眯起眼睛,冷冷的质问道:“他人呢?”
毕竟是打更人,平日里对待修行者犯人时形成的气势语气,不是一个普通凡人能忍受的,那伙计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通体冰凉。
他哆嗦着回答道:“回大人,那客人已经不在屋内,兴许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