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健抱着女子从云奕身边路过,没有看他一眼,径直也走向打更人衙门侧堂。qiweishuwu
“喂,犯什么事儿了?”一位靠近的见习打更人好奇的问道。
项健是青城项家的人,大家都门儿清,看他那样子,加之云奕被刘铜锣带回来的,自然是心里有了判断。
“是不是惹了项健?”他幸灾乐祸道,又上下打量着云奕:“啧啧,居然没有受伤。”
“呦?你们看,这是灵剑派的令牌。”另一位见习看到了云奕腰间的令牌,示意其他人也看看。
他们没有触碰,就是围着云奕观察,像看山里的猴子一样。
云奕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不理会他们的行为。
见云奕没有反应,他们很快就识趣儿的散开。
见周围没了动静,云奕又再次睁开眼,打更人衙门的装饰和建筑风格是一样的,他去过几个地方的衙门,也算是比较熟悉的。
转头在院内各处的墙头,屋顶扫视,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的踪影,不过找了一无所获。
“看啥呢?”身后传来一声疑惑的询问。
云奕回头看到一名相貌清丽的中年女子正盯着自己,眼神惺忪,像是没睡醒一样。
“没什么。”果断回答对方的问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同时观察对方。
“不是实话。”女子回了一句,却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她伸着懒腰,朝堂内走去,云奕也看见她腰间挂着的银锣。
刚走到大堂门前,屋内便走出来三人,其中两位就是刚刚进去的项健和刘铜锣,另一位年纪看上去稍长,胡须和头发都带着白丝。
“大哥。”女子声音中仍露着疲态,也能听出其中的失落。
那男子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
接着他带着项健和刘铜锣来到云奕面前,先是低头看了眼云奕腰间的竹木令牌,然后语气平和的说道:“去偏厅聊聊?”
没有让云奕去断案大堂,他松了口气,不过对方的话语中有种油然而生的威严,让他没有生出反抗的想法。
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不免打量着对方,男子腰间没有象征身份的锣,这种情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