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扣了下来,刑部现在密不透风,至于那人是什么身份,受何人指派,一并无从知晓。”
“还能是谁,肯定是何萧羽的手笔,不然谁还能为了何文镜这般冒险,难不成是他外面还有个亲爹不成。”
翁皓勋哈哈一笑。
“居然被送去了内狱,啧啧,难办喽。”
他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摇椅的扶手,二郎腿翘起,脚尖上下摇晃着。
“唐美女确实聪明,这又是一份功劳到手,也不知道会不会想起小爷我,算了,唐美女太冷了,我还是喜欢我的小于妹妹。”
翁皓勋的笑声越来越轻,就像被拨了一次的琴弦,慢慢变得平静。
翁谦也没有再说什么消息,院子内明明能看见九个人,但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是好像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人出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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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鑫身穿一袭宽松的、鲜红如血的长袍,如同燃烧的火焰般披在身上,只有一个发髻高高扎起,宛如一只凤凰矗立在头顶,额前和鬓角的头发如流云般随意漂浮。
他慵懒地斜躺在床榻上,手中轻轻捏着一张巴掌大的纸条,微微蹙眉,眼中又是认真又是疑惑。
“怎么回事儿,又是异象?”
姚鑫一翻手腕,青铜镜眨眼间出现在掌心,灵气翻涌,青铜镜震动,淡淡的光晕即刻浮现。
“重阳,最近南境是不是还有仙遗之物出世?”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也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声音震动的青铜镜叮叮作响。
“咳咳。”青铜镜先传来两声略带虚弱的咳嗽,“这段时间,「太虚镜」并无反应,应该不存在新出世的仙遗之物。”
重阳的声音缓慢,一字一句,听上去让人担心他会不会下一个字就说不出口了。
“「太虚镜」。”姚鑫手中的纸条,在他揉搓的过程中,化作齑粉,他冷笑了一声。
“莫不是你个老妖怪,不跟我说实情吧。”
“呵呵,陛下您多虑了,「太虚镜」是否有异,陛下您应该也是清楚的。”
看着面前的青铜镜失去了色彩,重阳端起面前的茶水,从亭中抬起头,看着那悬浮在群山之间的,更加显眼巨大的青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