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末。
傅寒江去看望傅寒川。
上次医生说的那种药,他托人从美国那边弄到了渠道,也已经给傅寒川用上了。
“效果怎么样?”
傅寒江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内心却是怀着极大的期待的。
“二爷。”
医生面带喜色,只是,不好把话说的太满。
“目前来看,大少对这种药还是很敏感的,这几天,神经深反射比以前好很多。”
闻言,傅寒江眸光一亮,“当真?”
“二爷。”
医生指着监护仪,“您试着和大少说几句话?”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傅寒江还是照做了。
他在床沿坐下,望着傅寒川,低低沉沉的开口,
“大哥,我是寒江,能听见我说话么?奶奶刚做了心脏手术,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在等着你醒来。大哥,你真的睡得太久了,也该醒了……”
“二爷,您看!”
话音未落,医生指着监护仪,让傅寒江看。
傅寒江抬眸看去,他虽然不专业,但是,至少能看明白傅寒川的心跳加快了。
“这是……?”
“二爷。”医生笑着点头,“大少虽然还没睁眼,但是,他是能听见的。”
在人所有的感官里,最后消失的是听觉,最先恢复的,也是听觉。
“!”
傅寒江默了默,眉宇间拢着股喜色。
“这么说,我大哥……能醒来?”
“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大少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性是很大的。”
没有哪个医生敢打包票,能有这么句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好,很好。”
傅寒江不禁扬唇微笑,由衷的道谢,“辛苦你了。”
“二爷哪里话,都是分内的事,职责所在,应该的。”
有了这么个好消息,傅寒江走出医院时,脚步都是轻盈的。
今天,姚乐怡回江城,他得去接她。
飞机没误点,傅寒江到机场后没多久,姚乐怡就从出口出来了。
她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