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君君要走啦!白白!”
小身子一扭,这次没停留,跑远了。
门口,护士抱起她,“很晚了,要睡觉了,知不知道?”
“知道哇,姨姨不生气啦。”
看着他们走远,傅寒江站起身,抬手摸了摸被小团子亲过的地方,哑然失笑。
“二哥!”
容峥挂了号回来,正四处找他,“你去哪儿了啊?我这一通好找。”
“走吧。”
傅寒江没多解释,扶了扶额,他是真的很不舒服。
事实是,看过医生后,他住院了。
…
江城。
红螺餐厅。
“嘶——”
“怎么了?”钟霈一顿,紧张的看向对面的盛相思。
“没事……”
盛相思讪笑着,摇摇头。
两个人晚上约好了一起吃饭,谁知道,刚才她切牛排的时候,滑了下手,刀叉刺到了虎口。
“我看看?”钟霈不放心,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怎么会刺到手?”
盛相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刚才,她突然恍惚了下、走了神。
“没事。”
仔细查看后,钟霈放了心,“没有破,就是有点红。”
“我就说了没事。”
盛相思收回手,“快吃吧,你晚上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因为生意上的事,钟霈明天要去趟。
“嗯,好。”钟霈给她的杯子里蓄了水,“抱歉,后天不能送你了。”
“嗯?”盛相思讶然失笑,“道什么歉啊?你今晚就走了,怎么送我?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是你第一次出国演出。”钟霈还是很遗憾。
“真的不要紧。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有舞团那么多的人呢。而且,是去费城,你忘了,我可是在那儿生活了四年,熟着呢。”
盛相思宽慰他,“你安心的去忙你的事,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嗯,好。”
钟霈虽然遗憾,但也无可奈何。
从红螺出来,钟霈把盛相思送到了文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