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名火起。
这帮人也是越说越来劲,似乎是觉得这么说房俊还不过瘾,又开始了引经据典,本朝的事都不说了,开始以前朝为例。
说什么大业多少多少年,哪哪哪有这么个人,这人与隋炀帝沾亲带故,也是如同房俊一样嚣张跋扈,滥用私刑,隋炀帝觉得这人跟自家有亲戚,也不闻不问,一来二去的,所有人都跟着效仿此人的行径,最终导致隋朝礼法不明,大隋的江山就是因为这种人而覆灭的!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觉得说隋朝的事容易惹李世民发怒,还是觉得隋朝的事没啥说服力。
转头,话题又被这些人扯到了南北朝。
这帮人在朝堂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下面还有不少官员跟着吹捧,认为这些人说的有道理。
这可把李世民给气坏了,气的李世民拳头攥的都咯嘣嘣直响。
“父皇!”李恪上前一步说道,“将卢浩然捆绑在马车后,是儿臣下的令,此事跟房俊无关!”
李恪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他们这群人里,就李恪经常上朝,也只有李恪明白,不能让这些官员继续这个话题,有道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要是站出来的所有人都是这个话锋,那房俊就算没有刑讯卢浩然,最终也得被认定为刑讯了卢浩然。
所以,李恪咬着牙站出来,把罪责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也想明白了,反正去就藩的事已经无法更改了,朝堂上责不责罚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不是就藩的事无可更改了,他还真得犹豫一下,要不要站出来帮房俊顶这个雷。
一见李恪站了出来,德安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不等其他朝臣再次开口,德安紧跟着上前一步说道。
“命令是我下的,不需要哥哥你替我承担罪责!”德安寒着一张俏脸说道,“父皇,这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非礼皇姑,可曾把我李唐皇室放在眼中?此事外传,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李唐皇室之人?我皇家的威仪又被置于何地?”
“毁女子清白,与杀人何异?”
“今日若非我们救下了皇姑,皇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他能如此践踏我皇家女眷,杀了他又能如何?”
“儿臣就是气不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