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跳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构陷皇子,这可是杀头的罪!”
“何人能证明我们在构陷?”谢王氏冷笑着勾起了嘴角,“所有能证明我们构陷的人,都分得这三十万两黄金!”
“这。。。”谢兴元皱着眉,思索了一下说道,“不妥!”
“三十万两黄金,数额太过庞大,若陛下查问,我谢府如何有这三十万两黄金,我要如何答复?”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儿啊?”谢王氏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那三十万两黄金,本是陈郡谢氏族人来长安城采购货物的货款,族人担心带着这么大一笔钱住客栈不安全,所以把钱送来了咱们府上,今日房俊带人来谢府讨债,打砸我谢府的时候发现了这笔钱,这才被他们一并带走了!”
“三十万两黄金,刚好可以抵了夫君你与房俊之间的债务,而他们临走的时候,又逼迫我签下字据,非说他们只拆了我谢府的门窗,并未从谢府带走黄金!”
谢兴元迟疑了一会,还是跟着摇了摇头,“三十万两黄金,就是从我谢府往外搬也得搬一下午,这么大一笔钱,他们带走了总要有地方存放才行,再说,咱们谢府哪有地方可以存放三十万两黄金。。。这般说辞,房家人怎么可能会相信?”
“房玄龄不比他人,我谢家得罪不起啊!”
谢王氏气的端起桌上的茶盏,一股脑的全都摔在了谢兴元的身上。
“哎呦。。。”谢兴元慌忙闪躲,“夫人,你这是作甚?”
谢王氏指着谢兴元的鼻子,脸都被谢兴元给气紫了,“你个没脑子的东西,他们把黄金带走,存放在哪儿还需要你劳心劳神?”
“武德年间,你叔祖尚能周旋于东宫与秦王之间,你可倒好,竟然怕起了一个寒门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