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功劳的事你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乱糟糟的破事全都让我去干,你当本王是什么?在你房驸马跟前听差的小厮?”
李恪满肚子的怨气,这些天的不满情绪全都写在了脸上。
“说条件吧。”房俊把昨天谢王氏签过字的字据扔在了李恪面前的桌子上。
李恪目光灼灼的盯着房俊,只说了一个字,“弓!”
房俊摇着头撇了撇嘴角,“行。”
“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恪兴奋的拿起桌子上的字据,快步的出了屋子。
。。。。。。。
另一边,朝堂。
承天门卯时开门,也就是清晨5点。
上朝的官员一般凌晨三点多就起床梳洗更衣,忙活完了就都奔着承天门等着上朝了。
平时朝政不忙的时候,一般八九点钟就下朝了。
可今天,上朝的这些官员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都一步没离开朝堂。
十多个小时,不说吃饭,他们连口水都没喝,不少人心里都开始骂娘了。
终于王德回来了,不少等着看戏官员都打起了精神,结果,他们没看到房俊,却看到了蜀王李恪。
“蜀王殿下怎么来了?”
“是啊,怎么没见房俊?”
“行了,别说话了,那房俊鬼点子多着呢,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些什么名堂。”
到了驾前,李恪跪地叩拜。
“儿臣叩见父皇!”
王德先李恪一步回到的李世民身边,已经把房俊没来的事告诉了李世民。
“起来回话吧。”李世民扫了朝臣一眼询问道,“因何不见房俊?”
“回父皇,房俊说,南山的园子里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让儿臣来朝堂上与谢大人对峙。”李恪恭恭敬敬的回答,但却并没有起身,而是依旧跪在朝堂之上。
李恪的话刚说完,朝臣中已经有人站了出来。
“陛下,房俊被召而不赴,毫无人臣之礼,抗旨不遵,此乃大不敬之罪,一律当斩!”
大不敬之罪,依律确实当斩,但当事人若是房俊,那就另当别论了,即便是真的犯了大不敬之罪,有房玄龄在前面撑着,房俊也不可能被判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