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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现在的房俊手里还握着御珍坊,房玄龄又被任命为户部尚书,现在皇室的钱袋子和国库的钱袋子都在房家人手里。
李世民比房玄龄还不愿意房俊出事。
你要是不把房俊的罪行说的大一点,那这事最后就得不清不楚的揭过去!
“陛下!”老房第一个站了出来,“依大唐律,收到加盖尚书省敕牒的正式传召文书,无故超过三十刻未至者,方才能并定未大不敬之罪!”
王德确实去南山找房俊了,可李世民并没有发圣谕,王德代传的也不过是一道口谕,这种情况下,只要李世民不追究,这些朝臣不论怎么说,也定不了房俊的罪。
“陛下,臣教子无方,才让这混账东西如此放肆!”
“下朝之后,臣定会好好管教家中犬子,让他负荆入宫,当面给陛下请罪!”
“房大人此言差矣!”礼部中也走出了一位官员,“君命召,不俟驾行矣,臣子应,趋而进,北面再拜稽首,此为礼!”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此为法礼之根本!”
“君臣有义,此为秩序,也为纲常!”
“陛下乃仁君,乃天下之圣主,房俊如此轻慢于陛下,乃是目无君主,岂能无罪?”
现在的朝堂上,那不想房俊好的人太多了,有机会落井下石,谁都想跟着掺和一下。
“陛下召房俊上殿,是为了查证三十万两金子的事,如今房俊不敢上殿,是否说明房俊不敢与谢大人对峙朝堂?”
“如此说的话,那房俊岂不是真的从谢府拿走了三十万两金子?”
“三十万两金子啊!房俊此举形同盗匪啊!”
朝臣的话越说越离谱,嘈杂声越来越大。
可他们谁都没注意到,此时的李恪,始终都跪在朝堂上,并没有起身。
“父皇!”
李恪这突兀的声音,让整个朝堂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儿臣上殿,便是为了谢大人口中那三十万两金子而来的!”
“儿臣要状告礼部员外郎谢兴元!”
“谢兴元污蔑我皇室子弟行盗跖之事,构陷皇子、污损圣听,此獠持刀笔而乱纲纪,挟私怨而欺君主,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