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冲动之举。”
“至于谢大人所言,房俊从谢府之中带走了三十万两金子的事,更是无稽之谈!”
“若谢府真有三十万两金子,岂不是刚好够偿还欠下房俊的三百万贯钱?房俊登门,谢府之人又何必避而不见?”
“陛下!”谢兴元跪在地上,使劲儿的给李世民磕头,“分明是房俊见财起意,带走我谢府的三十万两金子不算,还以势压人,逼迫我夫人签下字据,证明他并没有拿那三十万两金子,他好凭借手中的字据,继续找我谢家讨债啊!”
“谢大人!”老房上前了几步,直接站在了谢兴元的面前,“敢问谢大人何官何职,月俸几何?家中如何能有三十万两金子的积蓄?”
老房这问题问的可谓是一针见血。
不说别人,就说咱们的李二陛下,御珍坊没开之前,整个皇宫都在节衣缩食,皇室的府库更是处于亏空状态。
那可是皇室,天下共主!
连皇室府库里都亏空没钱,你一个礼部员外郎家里能有三十万两金子?
“那三十万两金子,并非是我谢府的钱财,乃是陈郡谢氏族人来长安城采买货物的货款!”谢兴元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拙荆出身太原王氏,也因为有这层关系,陈郡谢氏族地周边的盐业都是由陈郡谢氏的族人在打理,那三十万两金子当中,还有要交付给太原王氏的售盐款!”
“倘若这三十万两金子是我谢某人的,不需房俊登门,谢某人早便将钱财送入梁国公府中,清了我与房俊之间的债务,又怎会有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