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只觉心如死灰。
“惊喜?可真是惊喜……”萧国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随时都会被气死的模样。
“給我打,往死里打,打不死就扔兽园里!”如今富人流行养野兽,发情期的野兽格外骇人。
萧国舅声音冷漠。
气到了极致,他反而平静下来。
楚安民被拖出去杖责,萧禹航急了,好不容易包扎好的耳朵,又沁出了丝丝血迹。
“老东西,你放开我祖父。老东西,快点放开他,不然让爹爹打死你!”
萧禹航凶狠的喊道。
“你叫他什么?”萧国舅声音平静。
萧国舅指尖颤了颤,孙子叫他什么??
难道……
萧国舅不敢想。
他疼到心尖尖的孙子,竟然早知道,自己亲祖父是谁???
此刻探查密室的下人回来复命,看向国舅的眼神格外同情。
“密室外面有条通道,一直通到隔壁。隔壁……”下人深怕将国舅气死。
“说!”国舅深深吸了口气。
眼角瞥到陆朝朝捂着耳朵蹲墙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更气了。
“隔壁宅子,是夫人买下的。”
“隔壁还有许多衣物,皆是……”下人看向萧明耀和萧禹航。
“小主子们似乎在隔壁生活过。”
萧国舅嘴唇发颤,看着儿子孙子哆嗦个不停,指着他们半响说不出话来。
萧禹航像个狼崽子似的:“等你死了,家产全是我的,你怎么还不死!”
萧国舅提起一口气,一脚便朝着他心口踹去。
“啊!!”萧禹航直接被踹飞出去。
萧禹航躺在地上挣扎两下,便不再动弹。
“禹航!”郑氏大声喊道。
可奴仆丝丝押着她,半点动弹不得。
萧明耀早已跪在地上磕头:“爹,爹,都是娘的错。娘逼我的,爹……儿子逼不得已才瞒着您,是娘逼我的。”
“爹,饶了儿子吧,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楚安民怎配做我爹?他就是个混子,他不配,他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