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啊……”
靖西王夫妇眉头一凛,狠狠的拧着小儿子脸颊:“前几日找不到你大哥,你都不肯透露一句,你这熊孩子!!!”
“嗷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父王救命啊……”
容澈见两人郁气散开,偷偷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他站在长街上,百姓安居乐业,日子平静又祥和。一切就像从未发生,唯独……
朝朝没有了。
他回到府上时,陆家门口依旧摆着许多鲜花吃食,大多是孩童喜爱之物。看多了眼热,他便移开目光。
“供奉过朝朝的东西,便送到城门口散出去给大家分了吧。供奉过的都是好东西,有福气。”
供桌前立着两个小丫鬟,听完便应下。
登枝在门口焦灼的走来走去,瞧见容澈回府,眼眶霎时热了。
“可是夫人有事?”容澈见到她立马问道。
登枝抿了抿唇,神色晦暗:“您……您先去看看。”当即快步朝内院走去。
容澈心头发慌,他这几日将岳母留在府中,便是为了防止妻子想不开。
还未入院,他便听得屋内传来一阵欢笑声。
容澈脚步一顿,面上急色褪去,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什么事笑的如此开怀啊?说来给我听听?”
院内摆着许多陆朝朝的衣裳,容澈不敢多看,深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给朝朝清洗衣裳呢。你瞧瞧,都是她平日里惯爱穿的衣裳,我给她收拾收拾,让人送去。”
容澈一愣,愣愣的看向登枝。
登枝正侧过身抹泪,若无其事的上前和许时芸挑选衣裳。
许时芸笑吟吟的挑出几身崭新的衣裳:“这几套还未穿,收拾起来,给她送去。”
“你说说这孩子,要出门修行怎么不告诉娘呢?方才醒来,院里没寻到她,可吓死我了。”
“对了,相公,咱家怎么挂着白幡?这快过年了,多不吉利。”
“赶紧撤了吧。”
“瞧着便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