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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弟子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樵大道。
“这人分发手牌时就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弟子一见他就觉得甚为可疑。
“但是来的都是客,弟子也不好说什么,分发他的手牌时,他便拉着弟子套近乎,弟子已然心生不满,他还要弟子告知这术法是什么。
“弟子谨遵师令,术法解读全凭修士自己参悟,不得提点,因此弟子并不理睬,走了开去。
“可是,才走没几步,这个修士就拉着前后的修士询问术法招式是什么,弟子实在看不过,便拉着他来见分辩几句,熟料,竟然被他一顿打。”
那弟子委屈巴巴,义正严词,一口咬定就是樵大在作弊。
试炼师父听了直皱眉头,“这弟子所说的可都是实情?”
樵大长了一张笨嘴。
他觉得那弟子说得都是实情,但又不是实情,一时之间气得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只是一个劲的说,“冤枉,这真是冤枉了好人。我是问了术法招式是什么,但是我没有问术法招式是什么”
他越说越激动,车轱辘话说个不停,也越发分辩不清,又是着急又是难过,一张脸涨得通红,手上也直发抖。
这时候目睹全程的顾岚站了出来。
“试炼师父,想必这是一场误会。”
那试炼师父正低头沉吟,暂时还未做出任何回应。
这时候边上来了一个女娃娃,十七八岁,梳着马尾辫,背着一柄剑,从围观的群众中踏前一步站了出来。
“你是何人?”试炼师父道。
“弟子是乙组等待试炼的修士。”顾岚拱拱手,并未透露自己是千机门的弟子。
“你说这是一场误会,这如何是一场误会?”
试炼师父指着樵大道:“这位修士已然承认自己问了别人术法招式,当然他之后又否定了,这样的人如何能叫人信服?你又如何知道此人不是撒谎?”
顾岚说道:“如果您认为他作弊了,大可不必苦恼,现在就将他捆了,以作弊为由,取消其资格,但是您没有这样做,定然也是心有余虑吧。”
那试炼师父一听这话,摸了摸胡须,点点头,他确实心有余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