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线索指向了我,再加上你们认为的这个离奇故事,我根本百口莫辩。”
“你怎么看?”特蕾莎修女故意回头转向云非云,想听一听他的看法。
“如果没有见过那个斗篷人,撒切尔的话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云非云说的话还是比较的客观,“毕竟来无影去无踪,实力又能够碾压三境高手,关键是,他还要和大主教相互认识。”
“呵呵,别说是你们,就连我自己都一度怀疑是我自己看花了眼,臆想出了这么一个故事。”撒切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也懒得再辩解了,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
“如果你不想再辩解,那又为什么要拼了命地躲避宪兵队的追捕跑到这里来呢?”特蕾莎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撒切尔心中的不甘,“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也不想给你自己正名了?”
“我想又能怎么办?!”撒切尔心中尽是无奈和抑郁,“我早已自身难保,现如今就算没有落入宪兵队的追捕,在你们手中难道就能活了?”
“算你运气好,在你面前的两人都是那为数不多的、能够相信你说的话的人。”云非云也不再遮掩,伸手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你还认识我吧?”
“云非云!”撒切尔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说…陷害我的人是你?!”
“呃…”云非云一脑门子黑线,只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咳咳,那个,看不出来,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先不说我有没有那个实力对大主教下手,单就是我如果真有那闲心设这么个局来引你入套,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云非云的问题让撒切尔哑口无言。确实如此,如果说是陷害自己去胁迫自己的母亲撒娜切尔,那还能说得过去,可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反过来的。母亲被害,陷害自己能对这小子产生什么好处?
“哼…”撒切尔面对云非云的时候,总算还是恢复了些许高傲和自信,“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给你看个东西吧。”运费云取出事先截取好的墨殇和斗篷人的画面,放置在撒切尔的面前,“如果不是我们事先见过这个场景,你说的话确实很难让人相信。”
“这个是…?!”撒切尔难以置信地瞪着画面当中的斗篷人,“你们是怎么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