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误入歧途,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删了你的稿子。以后不会了,爷爷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不该再对你指手画脚。”
老人摆了摆手,转头朝门外走去。
老诡冲着爷爷的背影喊道:“爷爷,您去哪儿?”
“我去投胎!”老人不耐烦的说,“之前要不是为了你,我能浪费一次宝贵的投胎的机会?哎呀,也不知道这次又要排多久!”
老人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爷爷,我回头再多给您烧点儿纸钱!您在下面可千万要好好的,该疏通疏通,该花钱花钱,可千万别舍不得啊!”
老诡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的爷爷啊,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宁可放弃一次投胎的机会,也要来看看这不成器的孙子。
这世间感情的真挚,大概莫过于此了吧?
忽然他反应过来!对了,还要继续码字啊!欠了三个月的更新,什么时候能还得完?
苦逼的码字人,此刻泪流满面。
当黑夜撤退,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清晨的朝阳洒在仙鸣山上,处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赏心悦目的景象。
但对剧组人员而言,此刻脚下的石阶就像是酷刑一样,将大家周身的力气一点点儿地耗干。
走到山腰处,已是哀嚎一片。
尤其是导演年纪最大,体力自然也要弱一些。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那缆车设备什么时候坏不好,偏偏等到我们登山的时候出了故障。不行,我要得歇会儿。大家都原地歇会儿吧。”
所有人都累趴下了,唯独桑非晚和俞北冥两人,完全看不到一点儿疲惫的样子。
潘茂奇怪地问:“你俩不累吗?”
“累。”俞北冥怕太打击导演,于是也跟着坐在石阶,装模作样的休息。
再看小黑,不但不累,居然还有心情在旁边蹦来蹦去地扑蝴蝶玩。
似乎是察觉到了导演的目光,小黑的动作突然一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然后四肢趴开,用肚皮贴地的姿势瘫在地上。
末了还吐出舌头,装出很累的样子。
潘茂:“……”
俞北冥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