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结论。
隶持之灭了指尖火,左手从叶伤槐手中挣了出来。
“是……”
叶伤槐正要说话,屋外响起一道男声来。
“丹娘!丹娘!”
“是陈哥回来了!”
陈林带着大夫走进来时,叶伤槐已经将地上的灯台和灯碟归置到原位了,隶持之手往丹娘脸上一挥抹去那青黑色的指印。
看到隶持之,陈林整个人一怔。
叶伤槐忙介绍:“这是我,我的朋友,隶公子。”
陈林多看隶持之一眼,这才请大夫看诊。
隶持之不便在场,出去了。
叶伤槐悄悄打量着陈林。见他满身的泥水,发丝散乱脏污,一双眼赤红着,心知他是夜里走山路出了意外。
请来的宋大夫,是这个小镇顶擅长妇科的。为丹娘把了脉,他轻捋自己的山羊胡,脸上露出可怜可惜的表情来。
叶伤槐多了个心眼,眼见陈林把宋大夫送出房门,小心地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大门就往左手边走了几步,站在那里低语。叶伤槐站在门后,隔着一堵墙细听。
“……失血太多,就算救下来了,往后这身子必定虚弱得很。我看她这脉象,和先头怕是一样的,又没有看到孩子落下来……”
陈林的声音焦急得很:“……只想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不至于我陈家的血脉断在我这里,怎的就这么难!”
“我知你心里苦。你这媳妇讨来的也不容易。只是这一遭,她宫内大损,后面就算养好身体了,也不易有孕了。少来夫妻老来伴,无儿无女无烦恼。你和你娘商量商量,捡个别人家不要的娃养大,和亲生的也是一样的!”
陈林没有回答,外头一下子沉寂下来。
叶伤槐没有再听,回了丹娘那里。
屋里,姜氏端来一碗糖水鸡蛋,正轻声叫着丹娘。
丹娘悠悠转醒。
“姻侄女,烦劳你看顾下。我去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怎的摔成那样!”
叶伤槐应下。
姜氏道了谢,出去了。
丹娘闻言面露担忧,眼神追着姜氏。
叶伤槐安抚道:“陈哥走夜路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