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烟迷了眼,眼睛一时间睁不开。但他护着丹娘,慢慢转身。
叶伤槐喊住丹娘:“大姐,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午后我就告辞了!”她看向在一旁为自己护法的隶持之,说道,“隶公子和我一起走。过段时间,我再回来看你。”
丹娘意外:“怎么走得这般急?再多住两日吧!”
“是啊!”陈林也帮腔,劝道,“这几日辛苦二位了,我们都还没有感谢你们!再住两日。”
叶伤槐摆摆手:“已经耽搁几天了,也实在不能再叨扰你们。”
姜氏走过来,一把握住叶伤槐的手:“姻侄女,你和隶公子要赶路,我们也不好多留。只是,这赶路还是明早再走!等下让我儿去猎只野兔,来给我们加菜。今晚,你们就住下,大家好喝杯酒,为你们送行。”
叶伤槐为难,看向隶持之:“隶公子,你看这……”
隶持之看这情形,说了句“盛情难却!”算是同意了。
晚饭格外丰盛!
姜氏杀了只鸡炖了,又烤了只野兔,加上自己种的青菜和平日里晒好的野菜干,也摆了八个盘子,把个木桌放得满满当当的。
两豆烛火摇曳,丹娘和陈林坐在一张长凳上,叶伤槐、隶持之和姜氏各自坐一条长凳。除了隶持之面上没什么表情,其他人脸上都带着笑。
起因是姜氏端上了早上叶伤槐没顾得上吃的那碗糖水鸡蛋。叶伤槐说了句俏皮话:“我竟觉得一天都不舒坦,看到它才知道,原来是今早没有吃它!”
丹娘没了隐忧,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不少,浅笑道:“我记得小时候,你一生气,道长就到我家求两个鸡蛋,回去就给你做糖水鸡蛋吃。你便消气了。”
叶伤槐点点头,想起小小的自己那时候有多么稀罕这糖水鸡蛋,就觉得好笑。“是啊!有的时候其实我没有生气,但想到一生气师父就给我吃鸡蛋,我就假装生气来骗吃的。还真的成功了!”
大家哈哈一笑,这几日盘旋在大家心头的阴影似乎都消散了。
隶持之没有笑,他只是看着叶伤槐,没想到这一碗糖水鸡蛋能有这么多玄机。听她们的意思,叶伤槐似乎从小长在道观。她,没有父母家人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