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告的状纸。命人扶起葛全坐着,令他作答。
“你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缘何来九井镇!”
葛全面容惨淡,被扶坐起来后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嘴里发出“嘶嘶”地吸气声来。他身子尽量往扶着他的人那边靠去,强忍着痛意,回答道:“不才是南京人士,姓葛名全。约莫半年前才来了这舒城县求学,现拜在龙眠书院门下读书。”
读你个大头鬼啊你读书!
叶伤槐翻了个白眼。
“你如今有了官司,不管过后如何判决、不管有罪无罪,都该及早通知家人。况且,你身子有伤,也需要家人照顾。”乔县令眯起眼睛,思索片刻,道:“这样,你将你家住何处、家人姓名报来,我差人去通知他们。”
闻言,葛全苦笑一声,语带艰涩说道:“家中、家中只一位老母亲,身子孱弱,不好惊动她!就不劳动大人了!”
乔县令点头:“既你坚持,那本官也不强求。对于刘妮子上告的事,你有何话说。”
葛全辩道:“我、我与那店小二不过打个照面的关系,好好的怎么会去杀他!再说,再说,昨夜我喝完酒就直接回了书院,这都是有人证的。”
乔县令倒也不着急,安抚地压了压手,叫李捕头和仵作上前问话。
李捕头将昨日到达案发现场时看到的场景以及后续勘验现场的情况一一说明,仵作呈上自己的验尸报告,并进行了说明。
乔县令正欲开口,那葛全叫了起来:“看,我说什么来着!那店小二就是自己想不开,才上吊自杀的。与我何干!我,我要告她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