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没有回答,反而茫茫然地反问:“方才,大老爷是说,葛郎故意把帽子放在那个伙计的房里,骗我去上了他的身?”
叶伤槐耸耸肩:“还得看能不能找到你说的那张纸条!有没有纸条,也就你、葛全还有长吉知道!”
月娘一下子把目光转向葛全,她目光沉沉,里面压抑着什么东西。叶伤槐注意到她的手指成拳,紧紧握着。
“葛郎,”月娘幽幽开口,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男子看,“你为何要这般设计我?难道,你说的都是骗我的?你哄我来酒肆喝酒,就是为了害那店伙计?”
葛全看都不看她一眼,兀自低着头。
“葛郎,你说话啊!”
葛全猛地抬起头,恨声道:“你别忘了,昨夜,是你自己找上我的!”
月娘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们已有数月未见。我突然感应到你的气息,自然来寻你。昨夜初见时,你不是很欢喜吗?你说,你才发现,家里人让你一直随身带着符,不单是保平安的,其实是辟邪祟的。所以这么长时间你的气息被符咒掩盖,我找不到你,你也找不到我!你不是说,你一直很想我吗?”
葛全不应声。
叶伤槐:看来葛全的这根舌头,花言巧语厉害得很!骗起小姑娘来,是张口就来!
乔县令惊堂木一拍:“葛全,你和月娘,是什么关系?怎么一人一鬼如此行状?”
“大人明察,我与她,萍水相逢。”
“你休要一眼带过。将你们如何相识,细细说来。”
“我,我们……”葛全呐呐不成言。
“该不会是私奔出来的吧?”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一下子炸开了锅。
“私奔?郎才女貌,倒也可能!”
“可为何这叫月娘的女子死了呢?”
“看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这里面弯弯道道多着呢!这月娘是不是已嫁为人妇,还私奔啊?”
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被乔县令的惊堂木“啪”一声浇灭。
“葛全,你说是不说?不说,本官就掌你的嘴了!”乔县令手探向桌案上的签筒,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昨夜奔来,自己不嫌麻烦叫人把县衙大堂的桌案上一干物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