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消失了。
一时间惊叹声不断。
后堂里,乔县令急冲冲地冲着里正一挥手,“别进来人!”
里正忙应下出去。
李捕头守在门口。
“该如何是好?这可是奸尸的大罪!”
隶持之老神在在地找了个位子坐下,用眼神示意叶伤槐坐自己身旁。
断案什么的,叶伤槐自然不会插手。她要做的,就是让隐身在那一身皮囊之下的罪恶摊在阳光底下。
冷练如在乔县令殷切的目光中,终于开口。
“律法写得极为清楚明了。奸尸者斩!”
“这,这是自然!”乔县令擦擦额头上的汗,问道,“可这案子没有苦主提告。若要判,得由那月娘的家人来提告。”
冷练如点头,“是该如此。”她向隶持之和叶伤槐请教,“可否询问月娘家人姓名住址,我们好派人去告知。”
隶持之不吭声,心里却想着:怕是没那么简单!
叶伤槐答道:“询问不是难事,请月娘出来即可!”
“那,那麻烦各位大人了!”乔县令一揖到底。
月娘再被放出来,整个模样看起来糟透了。
她双眼红肿,显然方才在隶持之的翡翠玉环中痛哭过了。虽然是鬼,但发丝凌乱,面色死白,好似刚被十八层地狱酷刑招待过。
冷练如简单说了请她出来的目的,却见她愣愣地回看着冷练如,嘴角渐渐扬起。
“家人?我,我没有!”
乔县令吃惊:“怎么会没有家人?!你是孤儿?那谁给你安葬的?”
月娘露出一抹嘲讽的神情来:“大老爷,你若是我的家人,会一口薄棺都不给我,差点让我草席裹身葬了吗?”
乔县令不知她是何意,没有回答。
月娘继续说道:“若非恶疾而死,人死后需停尸七日,设灵祭拜,方可下葬。你们可知,为何我头七未过已经入棺下葬?又如何,葬下没几日,棺木破败腐烂,以致我尸身裸露,才惹上了那姓葛的那孽缘?”